见鬼

[初秋的驮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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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
这让我无法摸清的河
竟然在脚底里长了老茧
细细的水冲打着岸边狰狞的石子
象是雨水在锤打道路
还有那延绵无尽的野草

走吧
即便没有任何船只
没有任何渔民
我还是走吧
哪怕是被水侵蚀着头颅
直到溃烂
发出难闻的气味
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这原本就不是一个美丽的世界

想想吧
还是先在这里等待什么呢
夜晚那虚伪的月光
只是一朵未开就凋谢的花罢了
云一层层覆盖着天幕
究竟它是黑色的
还是惨惨的灰色呢
眼睛已经不在了
我还可以拿什么来观看呢
我身边的同伴也已经走了
向那条昏黄的河底
我又开始思念谁呢

算了吧
就当是见了鬼
也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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