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

[陈民]

除夕
高楼林立，霓虹没亮，老式的院角墙落，
在这不断扩大的城市已不易找到。
到处一堆一堆地烧着纸钱，
噼噼吧吧，一边还在燃放鞭炮。

难道这也成了一种老病，
能做没做，一种欠疚，又在作痛。
我忽然倾向于相信这种迷信，
真能大把大把烧给你们票子。

人生有太多种拷贝复制，
种种音容笑貌，遗传一个善良的人。
你看，黄的腊梅还散发幽幽的香气，
身旁的红梅已鲜艳地绽放。

2011,2,2。